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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五) ‘BT葉’忽悠出的世上最強訂婚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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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者招待會上 ―――

自從常陸院兄弟被‘無良葉’直接從法國綁回東京後,他們就與外界失去的聯系,以至於《伊藤家族轟轟烈烈地兵臨常陸院本家》這種大事,他們也無從知曉。

直到在剛剛的新聞發布會上,某位記者為了出名搶頭條,故意拿這件事來套伊藤少主的口風時,一直都坐在‘無良葉’身邊陪著她演戲當擺設的光哥哥,才猛然間得知:伊藤紅葉居然瞞著他在背後下了這麽一記黑手。但懾於自家的爸媽、弟弟還在這個死丫頭的手裏拽著,常陸院光就算是再生氣,那也只能暫時忍了!

此後,就在所有人都被‘無良葉’的那番《不招人妒是庸才,本少主天生天才,妒忌偶的仇家都已經上萬了》的言論,雷得七暈八素的時候,一直都沈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有關心‘無良葉’剛剛究竟說過些什麽的常陸院光,卻在下面偷偷滴拉拽著‘無良葉’的衣角,將她拖到身前,與她說起了悄悄話:

“餵,那個記者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兵臨常陸院本家,要在我家動武?”

“嗯!幹嗎?”

“你,你,你不講信用,我們明明說好,只要我按著你的意思辦,和你演戲,你就不為難我的家人的,你,你居然……”

“家人?誰是你家人?家人會寧願舍棄你的性命,也要保住殺人兇手嗎?哼,常陸院本家的那些人全都他媽的混蛋,本少主明明發出通牒告訴她們:你和磬都在我手裏,讓他們拿常陸院良子那個殺人兇手來交換,結果她們連P都不放,這樣的狼心狗肺,算什麽家人?”

‘無良葉’不愧是顛倒黑白的忽悠高手,幾句意思一樣但側重點不一樣的對話,就將明明是她先兵臨常陸院本家,再發出通牒的次序,讓人誤會成了她發通牒不成,惱羞成怒才兵戎相見的。

沒有‘無良葉’陰險,只能跟著她的誤導走下去的光哥哥,也不例外。雖然他早就知道:在外公常陸院伊勢的眼裏,他和磬的兩條命都抵不上表妹常陸院良子的一個手指頭,可是現在當他真真正正地聽到別人這麽說出來的時候,心裏不禁還是一陣的悲涼!

看著常陸院光因為誤會又低著頭頹廢下去的樣子,作為罪魁禍首的‘無良葉’童鞋,卻在心裏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哼,讓你拿我當傻子,還想借刀殺人利用我,鄙視你!

‘無良葉’與常陸院光倆人擠在一張沙發上靠得很近的舉動,雖然他們自己知道那是在興師問罪+忽悠鬥智,但在臺下那些記者的眼睛裏,卻成了這對小情侶黏在一起說著悄悄話的show恩愛……

介於兩大家族目前已經兵戎相見的世仇關系,再加上伊藤紅葉又是‘伊藤本家’唯一僅存的合法繼承人,所以包括有心人士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看好這對小情侶今後的情路。但為了新聞素材,那些記者們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問起了他們的八卦,比如:

“伊藤少主、常陸院少爺,冒昧的問一句:您們倆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對方的?”

“伊藤少主,您在追求者林立的眾多候選人中,選擇了作為世仇家族的常陸院少爺,有沒有考慮過您們的將來?”

“常陸院少爺一定很浪漫吧?能不能說些什麽,讓我們也分享一下你們的幸福?”

面對著記者們在找到新話題後就嘰嘰喳喳的八卦,被‘無良葉’忽悠得傻了的常陸院光,並沒有回答,只是仿如無人地低著頭、繼續沈浸在自己的悲痛中。

看著和計劃中不一樣的哥哥,一直都站在最後的磬弟弟,不禁皺起了眉頭。

而‘無良葉’呢,看著那些記者們終於在她的暗示下,問到了今天的主題,嘴角本能地就上揚了幾分,美輪美奐地笑了起來――就是她的這個在虐人前必見的笑容,讓還在合宿地點、正氣得往她手機上狂打電話的三位妒夫,暫時放下了怨氣!

終於要到關鍵時刻的‘無良葉’立馬就停止了忽悠光哥哥的游戲,又一次端正坐好,然後晃著小腦袋,十分得意+幸福地說道:“那當然,本少主的眼光可是一等一的好,今後陪伴在本少主身邊一輩子的男士,一定是全世界最優秀、最華麗、最清雅的!”

聽到這裏,很會對號入座的跡部、柳蓮二倆人,終於有了點笑顏。

而剛剛才被他們借題發揮、以著“居然敢銷想紅葉寶貝,抱著電視機吃紅葉豆腐”的名義,恨揍了一頓的越前龍雅,卻在旁邊一邊揉著烏青、一邊冷哼著:哼,笑個P啊,一群白眼狼,馬上就有得你們哭的!

果然不出越前龍雅的所料,此時越說越帶勁的‘無良葉’已經將雙手放到了桌面上,然後在所有人的註視下一邊摸著左手無名指上,今天剛剛戴上去的鉆戒,一邊更是意有所指+甜蜜地誤導著所有人,說道:“而且,從我收下這枚鉆戒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決定和我家‘光’過一輩子,不離不棄,三生有愛了!”

‘無良葉’的這席話,也只有知道那枚戒指出處的鳳鏡夜,明白是什麽意思,鳳三狐貍的眼神當時就變得犀利了起來:伊藤紅葉,到了現在,你以為你還能和我撇得清關系嗎?哼,想都別想,別忘了,你的身邊不止有著一枚手冢給的鉆戒,還有一枚代表著鳳鏡夜(Kyoya Ootori 縮寫為KO)的戒指。而且那枚戒指是在姐姐的監督下,我親自給你帶上的,我還有錄像為證!

想到這裏,鳳鏡夜不禁又有了點勢在必得的笑意,只不過他的淺笑卻讓身邊的須王環有著種身處地獄的驚恐。

並不知道‘無良葉’話語背後真正意思的那些媒體記者們,卻再次因為這個大雷而震驚不已,很多人甚至還為著這個頭條,群情激奮地叫了起來……

就是這一片驚嘆,將還在懵懂的常陸院光拉回了現實,睜著迷茫的雙眼,看著臺下那些對他露出佩服表情的眾人;

也是這一片驚嘆,讓站在最後一排,一直都仔細地觀察著‘無良葉’舉動的磬弟弟,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

更是這一片驚嘆,將剛剛還在得意洋洋的跡部、柳蓮二,給氣得掀桌,此後倆人也顧不得HONEY前輩是稱霸了全國的NO.1,就要往外沖。

可是HONEY那一關又豈是那麽好過的,因為切原赤也的事情,愛甜食如命的HONEY前輩已經被某BT足足斷了兩天的糧。今天好不容易才得以解禁,可以名正言順地繼續吃蛋糕,如果因為你們的出去搗亂、讓‘小葉子’功虧一簣的話,等她追究下來……想到這裏HONEY前輩本能地就是馬力全開、手腳加重,在崇前輩都不用出手的情況下,就將跡部、柳蓮二倆人給打翻在地、久久地爬不起來!

看著跡部、柳蓮二這兩匹白眼狼,因為莽撞而被打翻在地、抱著肚子再也撲騰不起來的痛苦樣子,龍雅的心裏就是一陣的暗爽,不過在暗爽之餘,不免又有點貪心+哀怨地看向了那個正對著電視機紋絲不動的漏網之魚――忍足侑士,丫的,這匹關西狼怎麽沒沖上去啊,太狡猾了!

比龍雅的哀怨更快的卻是忍足侑士的疑慮。

在忍足旁若無人地緊盯著電視屏幕,連看了幾分鐘之後,立即就拿出手機給自己事先安排好、埋入記者招待會裏內線打去了電話。當他從內線那裏確認:鳳鏡夜此時也在會場,而且現在正坐在最後一排面露淺笑時,這匹狡詐的關西狼終於明白了什麽、開懷地笑了!

看著忍足侑士這個白癡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被HONEY前輩打重了,暫時還爬不起來的跡部,在手腳都不聽指揮、罵人也沒力氣的情況下,只能用著唯一能動的眼睛狠狠地瞪向了他。

畢竟,在搏擊方面,忍足算是他們三個人中最好的,剛剛如果有了他的加入,三打一的話,他們三人中至少能跑出去一個吧?

只是正在遷怒的跡部顯然是忘記了,他們這裏忍足沒有出手,人家那裏排名千年老二的崇前輩也沒有出手,如果他們真的敢如此不要臉地三打一的話,將HONEY看成眼珠子一樣寶貴的崇前輩,會不出手嗎?只怕到時他們三的下場會更慘。

而忍足呢,想明白了某些事情的他,根本就顧不上回應跡部景吾此時遷怒的眼刀,就逼問起了正在哀怨、悲嘆他怎麽不受傷的龍雅:“哼,居然連假訂婚這招都用出來了,紅葉究竟想幹什麽?如果單單只是想拉常陸院光下水,逼著他們合作的話,這樣做好像有點太過了吧?”

假訂婚―― 忍足的這句話,除了讓在場其餘人的眼前一亮之外,直接就把龍雅給激成了結巴:“什,什麽假訂婚啊!我不知道?”

“我剛剛給溜進發布會的眼線打去了電話,他們確認:鳳鏡夜此時正坐在會場的最後,面色平靜,嘴角還有點笑顏――鳳鏡夜那只死狐貍對紅葉寶貝的心思,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在紅葉都宣布與別人訂婚了的情況下,他不僅不鬧事,還能笑得出來?越前龍雅,你當我是傻子呀?說,你又攛掇著紅葉幹什麽了?”

聽著忍足侑士居然顛倒黑白地將‘假訂婚’的主謀算到了自己的頭上,越前龍雅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在眾人譴責的眼光中,龍雅還來不及開口替自己辯解,電視裏的‘無良葉’卻開始行動了!

經過剛才那五分鐘的心裏緩沖,在心理學方面還算是有點涉及的‘無良葉’覺得:時間已到,作為正常人的常陸院光應該可以接受下一波的大雷後,不禁睜大著眼睛,對著臺下的記者們信口開河地杜撰起了瞎話:“光哥哥對我真的很好,又體貼又溫柔、從來都不會大聲兇我,而且當他知道我最喜歡攝影大師 Vivian·Hoyle 的攝影作品時,就費盡千金地給我淘到了一幅她的經典之作!”

此後,隨著‘無良葉’的一聲響指,早有準備的護衛們則將一幅巨大的已經鑲嵌在一個華麗鏡框裏的照片搬上了舞臺!

這張巨幅照片裏拍攝的一座哥德式風格的建築,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座用鋸齒形城堡圍成的堡壘。

在堡壘的正門處有著一些來來往往的行人,其中最為突兀的就是一對年輕的男女,那個男的一個人走在前面,面帶焦急還有些不耐煩,而身後的那名女子,則抱著個還在繈褓中的嬰兒,步履匆匆地跟在男子的身後,在那位女子的後面,還跟著一個手提著大包小包穿著護理員服裝的護理員。從攝影師清晰的攝影角度甚至可以看出,那位抱著嬰兒的女子,不僅身材芊瘦、一臉病容,眉頭還在微皺著,好像此時正在忍受著非人的痛楚。

看到這裏,在場的很多也是從事攝影工作的專業人士們,不禁都佩服起了大師捕捉鏡頭的精準。

而在所有人的嘖嘖讚嘆中,‘無良葉’看似顯擺,但卻很有內涵地講解起了這幅照片的出處:“眾所周知 Vivian·Hoyle 大師是一位哥特式建築的狂熱愛好者,她的攝影作品中有三分之二的作品,都與這一類的建築有關!而光哥哥送給我的這一幅則是裏面最具代表性的一張。

照片裏面所拍攝的建築是位於法國西北部的重要城市南特市裏最為著名的標志性建築――南特聖皮埃爾與聖保羅大教堂。

在Vivian·Hoyle大師拍攝這張照片期間,正趕上這座藝術殿堂準備再次關閉重新修繕,而這張照片就是在19XX年5月31日修繕前的最後一天拍攝的!”

隨著‘無良葉’的細心講解和手指的連帶指引,所有人都順著她的指引在那張照片的左下角,也就是離照片裏的大教堂正門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用法文書寫的告示牌,上面不僅寫明了“教堂將從19XX年6月1日起閉門修繕,為期三個月”更是在告示的最上方還有著一個電子時鐘(時鐘上的第一排標註了當時的日期 19XX年5月31日第二排標註了當時的時間 15:34 第三排則提醒著所有人距離教堂關閉修繕還剩餘的時間 26小時26分 )

相較於所有人都順著‘無良葉’指引,註意起了照片裏的那個電子時鐘告示牌,離得很近的常陸院光到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裏那對抱著個小嬰兒的突兀男女,正是自己的舅舅常陸院健次,舅媽藤井愉子,那麽那個小嬰兒應該就是他的表妹常陸院良子了吧?

可是,他們一家的照片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紅葉居然還在說謊說:這是自己為了討好她而費盡心思找來送給她的?想不通啊想不通。

此時的‘無良葉’顯然也已經看出了光哥哥的疑慮,於是她笑嘻嘻地揚了揚下巴,手指繼續在照片的電子日期牌上,多點了幾下,讓‘笨蛋光’仔細地看看這裏的日期 19XX年5月31日!

一向大大咧咧的常陸院光沒有反應過來,但一向都是以數據為生、而且為了‘紅葉寶貝’又在背後做了很多功課的柳蓮二卻反應過來了!

在這種動力下,剛剛還被HONEY前輩揍得只能躺在地上直哼哼的柳蓮二突然跳起,沖回了座位,快速地翻閱起了自己的筆記本,N久後,總算是知道自家的‘紅葉寶貝’究竟在玩些什麽的柳蓮二,終於如釋重負地放下了筆記本,對著那幾雙求知欲旺盛的眼睛,列舉出了一張時間表:

19XX年10月 伊藤美和子單方面悔婚,扔下當時的未婚夫――常陸院健次,與愛人切原總一郎(也就是紅葉寶貝的父親)一起私奔國外;

一天後 常陸院本家以受害人的姿態放出風聲,因為伊藤美和子的私奔,作為她未婚夫又深愛著她的常陸院健次,一病不起,此後,兩大家族紛爭再起;

19XX年11月 為了緩和兩大家族的關系,‘伊藤家族’收藤井愉子為養女,代替伊藤美和子出嫁;

19XX年12月26日 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藤井愉子,披上嫁衣嫁給了‘常陸院本家’身患重病的少爺常陸院健次;

第二年

1月2日 剛剛新婚的藤井愉子、常陸院健次倆人,以常陸院健次身體不好為由去法國療養,這一走就是一年多;

5月31日(也就是攝影照片上的這個時間)藤井愉子夫妻抱著個小嬰兒出現在了法國南特市大教堂的大門外,還被人拍下了照片―― 這時,距離伊藤美和子私奔還不到7個月,距離倆個人的新婚也才剛滿五個月,這究竟代表著什麽?

隨著柳蓮二的這句問話,自從趁亂踢了龍雅幾腳後,就一直裝透明人的小龍馬,本能地就接口道:“切,不就是先上車後補票嘛?madamadadane”

小龍馬的回答雖然是回答到了點子上,但包括honey前輩、崇前輩、跡部、忍足在內的從小接受著繼承人教育長大的他們,卻想到了更深的一層:

1、縱觀伊藤家族這十幾年來(無良葉未上臺前)對常陸院家族的諸多隱忍,就可以說明,他們還在為著當年《伊藤美和子私奔》的事情,而心存愧疚;更可以證明,他們並不知道藤井愉子在結婚前就已經與‘伊藤美和子’曾經的未婚夫――常陸院健次,勾搭成奸,並且懷有身孕的事實。

2、可是這幅攝影作品又是怎麽回事?真的是常陸院光送的嗎?如果照著紅葉寶貝所說真的是常陸院光費勁心血找來送給她的話,那麽,常陸院光的心思,實在就太過於陰狠毒辣了。

番外 照片背後的故事

‘暗夜六勢’成立之初的時候,也只不過是6個憤青的少年為了體現人生價值、順便給自己留條後路,而瞞著家族偷偷弄出來的小游戲,而15年前的暗夜,勢力也沒有如今這麽龐大。

15年前,講義氣的切原小爸在決定私奔之前,就掐斷了與‘暗夜’的所有聯系,所以,當私奔來臨,老羞成怒的常陸院家族準備徹查切原總一郎的老底,來遷怒於人的時候,卻怎麽都找不到遷怒下手、挽回顏面的倒黴蛋。

就這樣,在常陸院本家與切原小爸神交的第一局中,他們就輸了個徹底。

因為和藤井愉子一起長大、還算有點情分的關系,被‘伊藤本家’保護得過了頭的伊藤美和子雖然很聖母地原諒了她的背叛,但卻並不代表她的家人也會如此的聖母。

當年的12月26日,隨著藤井愉子以著‘伊藤家族養女’的名義,帶著四個月的身孕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嫁入了常陸院本家。此後,在傳統的《新婦見面會》上,這對賤~人夫妻居然還分工合作地演戲:

1、男主角常陸院健次則一直都在一旁裝虛弱、裝身體不好,將自己標榜成一個被原未婚妻拋棄後,久病不起的可憐男人;

2、女主角藤井愉子則將自己裝成了一個不諧世事的小媳婦,一邊感激著伊藤家族的養育之恩,一邊又滿含熱淚+很細心地照顧著身邊身患重病,不停咳嗽的丈夫,

最後,在臨離開前,這個賤~人居然還很正色地對著所有人說:能嫁給這麽優秀的健次哥哥,她感到很幸福、很滿足!

看著這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在用布條勒緊了4個月的大肚子後,居然還能裝得如此的無辜,從切原小爸私奔後就一直都在夾著尾巴做人的‘暗夜六勢’眾兄弟,不禁氣得連電視機都砸了。

於是,在新聞播出後的第三天,一盤錄像帶、N多份關於此事的報紙,就被送到了遠在中國、正在新婚蜜月中的切原小爸手裏……

伊藤外婆雖然接受了切原小爸作為自己的女婿,但‘女兒控’的伊藤外公卻一直都不爽這只叼走女兒的黃鼠狼,所以在將藤井愉子這個不安分的定時炸彈禍水東引後,愛女心切的伊藤外公立即就借著伊藤外婆的口,給切原黃鼠狼出了個難題:在不驚動‘常陸院本家’的情況下,搞到藤井愉子夫妻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的證據!

面對著伊藤外公這一出等於是考驗的命令,再加上兄弟們寄過來的那些純粹就是刺激他的報紙刊物,本來就氣憤難耐的切原小爸,不禁更加的雞血了

於是幾天後,正在法國與3歲的環寶寶玩著超人游戲的‘暗夜六勢’老五須王讓,則不出意外地收到了老三(切原小爸)通過暗夜的專門渠道發過來的作戰(報覆)計劃。

看著這份虐身更虐心的報覆計劃,可憐的須王讓在惡心得吃不下飯的同時,也更加地堅定:以後惹誰都不要去惹切原老三,這丫太缺德太BT了,今後生的兒子肯定沒P眼!

而遠在美國的越前輪子也接到了美和子的丈夫(切原小爸)討好的電話,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的扯皮,在冰帝時就看藤井愉子不順眼的越前輪子,終於用著她在攝影界的藝名 Vivian·Hoyle 踏上了飛往巴黎的飛機,只留下一個年僅3歲的龍雅,和一個胡子拉碴、一臉怨夫樣的南次郎。

只能說,藤井愉子在冰帝期間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此時身處大阪正懷有身孕的仁王風香,在得知輪子已經親自跑去法國對付藤井愉子後,她不禁大腿一踢,就將丈夫――忍足宏贍也踢去了法國,讓他也協助出手,為當年她所受的冤枉討還公道。

於是,一出由切原小爸幕後策劃,須王讓、忍足宏贍、越前輪子三位悍將實戰實施的報覆計劃終於展開。

對於藤井愉子帶著4個月的肚子嫁入‘常陸院本家’的事實,眼裏不揉沙子的常陸院伊勢可是一清二楚,所以,在傳統的《新婦見面會》結束後,他就大張旗鼓地以著《小兒子健次身體不好需要長期修養》為由,安排兒子、兒媳去巴黎郊外一個有名的療養聖地療養。但實際上,這對夫妻卻被他派人送到了法國西南部的南特市,進行秘密待產。

當然了,為了不引起當地人的關註,常陸院伊勢只留下了幾個心腹保護他們,並且還不止一次地點醒著他們,要低調不要鬧事,最好不讓要任何人記住他們。

此後的幾個月裏,企圖靠著肚子裏的那塊肉在‘常陸院本家’站穩腳跟的藤井愉子則很是老實,除了必要的在花園裏走走、定期去醫院做一次產檢之外,其餘的時間基本上都窩在了家裏養胎。

相對於藤井愉子小心謹慎的養胎,無女不歡的常陸院健次,除了最初的幾天很聽話之外,其餘的日子則又流連在了各處的花叢裏樂不思蜀,有時玩得興起居然一連幾天都不歸家門。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丈夫,藤井愉子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畢竟,在剛剛懷孕時就已經被常陸院健次拋棄過一次的藤井愉子很明白:如果不是自己聰明,利用著苦肉計騙到了一個‘伊藤本家養女’的身份,而這個身份又能幫助他在爭奪家主之位上多個籌碼的話,這個沒有擔當的狠心男人,根本就不會娶她。

而且,就算現在常陸院健次娶了她,她也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他對於自己這個‘平民’的不屑與蔑視。每每想到這裏,已經騎虎難下的藤井愉子除了更加小心謹慎地護著肚子裏的那塊肉之外,心裏的怨恨不禁也更加的深刻。

常陸院伊勢的確很狡猾,懂得用聲東擊西暗渡陳倉來掩蓋家族醜聞,但他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法國不是他常陸院伊勢的地盤,而是‘暗夜六勢’的地盤。在法國經營多年、人脈廣闊的‘暗夜’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候,就查到了那對奸~夫~淫~婦隱居的確切地點。

因為伊藤外婆那裏還需要藤井愉子做出頭鳥、做炮灰,所以,切原小爸的報覆計劃裏還是虐心的居多。

當時,並不打算要他們性命的‘暗夜’靠著人托人的脈絡買通了租房子給藤井愉子的房東、照顧孕婦起居的護理員、給她看病的主治醫生,其餘的多餘事情則一樣也沒做,所以,那些陪伴在藤井夫妻身邊的保鏢們,根本就沒發現,他們已經被人給算計上了!

5月11日,隨著幾聲屬於小嬰兒的嘹亮哭聲在南特市的XX醫院內響起,游戲終於開始了:

1、藤井愉子在懷孕期間,因為仆從們的細心照顧,再加上她自己又擔心胎兒營養不足,所以吃得太多太好了。以至於她在生孩子的時候,因為胎兒過大而幾次暈厥,甚至遠在東京的常陸院伊勢已經下達了“保小放棄大”的命令後,她才在混入醫院的BT醫生忍足宏贍,那意猶未盡的可惜眼神中撿回了一條命,生下了個女兒。

女兒――對於由女子即位、重女輕男的常陸院本家來說,向來都是最金貴的產物。遠在東京的常陸院伊勢在知道生的是個女兒後,不禁就是一陣的大笑。

此後,在常陸院家族保鏢們的軟硬兼施下,那位已經被‘暗夜’買通的主治醫生,也就將計就計地將小嬰兒《出生證明》上面的出生日期:改成了三個半月後的8月19日。

2、一天後,剛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大劫的藤井愉子在特護病房內清醒,在得知自己生的女兒很是健康後,不禁也是一陣的得意,只是她的得意並沒有堅持幾天,就在護士們的無意對話中得知:在她生死存亡的一線間,她的丈夫下達了“保小放棄大”的決定。

從此以後,心理早就已經扭曲、連自己的女兒都莫名嫉恨的藤井愉子,幾次在餵奶時都做出了一個想要掐死女兒的動作,看著這樣的一個病人,偽裝成嬰兒護理員照顧著她的‘暗夜’手下,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3、照著一般人的情況,如果順產的話,一個星期左右就能出院,但藤井愉子因為生產時創傷過大,被負責任的醫生強行地留在了醫院裏,而她所生下的女兒也因為常陸院健次成天聲色犬馬、沒時間照顧,而和母親一起留在了醫院裏,直到5月30日那一天(也就是藤井愉子產子後的第19天)‘暗夜六勢’的眾人在安排好了明天的大戲後,那位很欽佩忍足醫生的BT醫術、又已經被買通的婦產科主治醫生才大筆一揮,同意了病人藤井愉子明天出院。

4、5月31日,雖然不待見藤井愉子但又不得不裝出點樣子的常陸院健次,還是在父親的電話威逼下,心不甘情不願地來到醫院接妻子女兒出院。只是很不巧的是:在從醫院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發生了嚴重的堵車事故,看樣子需要幾個小時才能恢覆!

看著前面車水馬龍、一動不動的車流,常陸院健次心裏那個急啊,本來他還還打算送妻女回家後,立即就去某酒店和一位他釣了幾天、昨天才剛剛上鉤的金發尤物約會的,可是現在……眼看著與金發尤物約好的時間日益臨近、可是前面的車流卻一點都沒有松動的跡象,色心難耐的常陸院健次終於下了個決定:下車走回去!

於是,可憐的藤井愉子,在產後大傷甚至連月子都沒有做完的情況下,只能抱著女兒跟在了丈夫的後面,一路跌跌撞撞+劇痛地走回了家。

就這樣,這對壞事做多的奸~夫~淫~婦,終於自己跳進了局裏,走到了‘暗夜’眾人事先挑好的、有著個電子時鐘可以準確記錄當時時間的南特聖皮埃爾與聖保羅大教堂正門。

也就是在那裏,選了個制高點、又已經等候多時的越前輪子按下了相機的快門,將《藤井愉子夫妻在婚後僅僅五個月就生下女兒》的證據,保存了下來。

5、半個月後,藤井愉子因為產後不適只是再次住進了醫院,可是在那裏,她卻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因為她在生產時所受到的巨大創傷、再加上此後她又劇烈運動不註意包養,她體內的子宮已經開始萎縮損壞,如果不盡快地摘除,很有可能還會引發別的病變、最終導致死亡。

聽完醫生的這個結論,藤井愉子不禁就是一陣的發蒙,摘除子宮――那將意味著她不再是個女人,所有女人該享受到了一切,甚至連女人特有的雌性激素,對於她來說都將……可是,不摘除的話,她算計了這麽多年、吃了這麽多的苦才拼到眼前的地位,眼看著榮華富貴就能母憑女貴地唾手可得了,她不甘心啊,不甘心。

想到這裏,自私的藤井愉子不禁更加的憎恨起了那個差點要了她命的女兒,和那個為了和別的女人約會,居然不顧她的身體,讓她在坐月子期間長途跋涉走回家的丈夫。

此後,不知道藤井愉子究竟用著什麽方法威脅了常陸院健次,反正心計沒她深沈的常陸院健次,最終還是和她達成協議:不會和她離婚、不會將她已經摘除子宮不能再做女人的秘密告訴任何人(包括常陸院伊勢),當然,藤井愉子從此以後也不能再幹涉他的私生活,而他也保證不會再弄個子嗣出來搶走女兒良子該得的一切!

6月25日,藤井愉子夫妻再次來到醫院,作為丈夫的常陸院健次面帶隱忍地在那張《藤井愉子摘除子宮手術的同意單》上簽了字。

五天後(7月1日),經過專門的渠道,切原小爸終於拿到了那幾張由名攝影大師Vivian·Hoyle(越前輪子)親自出馬拍攝的照片,和那份由常陸院健次親筆簽名的《藤井愉子摘除子宮手術的同意單》。

看著這兩份足可以證明這對奸~夫~淫~婦婚前通~奸、未婚先孕的證據,切原小爸笑得一陣的嗜血:藤井愉子,你不是說能嫁給常陸院健次很幸福、很滿足嗎?呵呵……既然你已經很幸福很滿足了,那麽屬於女人另一方面的‘性’福,我就不客氣地先收下了――這,就當是讓你多活幾年的利息吧!

7月11日 也就是藤井愉子生產兩個月、摘除子宮半個月後

遠在東京‘暗夜’總部的柛老大,就看到剛剛回國的忍足老四抱著個紙箱一臉討好地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隨著忍足老四獻寶似的從紙箱裏取出一樣大物件,柛老大的臉色本能地就是一陣漆黑,原來忍足取出來的東西,居然是一個很大的、透明的玻璃器皿。器皿的裏面不僅泡滿了福爾馬林,更是擺放著一個應該是屬於人體器官的某物。

此後,在忍足老四得意的吹噓中,柛老大這才明白:原來福爾馬林裏浸泡的人體器官就是從藤井愉子體內摘下來的、還很健康的子宮,而照著切原老三的意思是:先泡好了存著,等他從中國回來後再拿出來當作戰利品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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